翻閱那本書中軀殼忍受的訓練時,
我回想起,去年至今軀殼也受過一種忍受訓練。
心口的痛與撕碎在反噬自己的日夜疼痛。
那像是被一種巨大的情感炸彈砲轟,
身軀是完整的,
心靈則當下裂成破片。
每一次,在自己破碎的心識下掙扎著倖存。
這個時空所有的外援都已經無法幫助自己,
那些日子,IAM,你為了什麼緣故,安排我走過去。
它似乎不是走向卓越的訓練。
而是將我置身於現在的位置-單打獨鬥。
也或許,隻身的時候,才能使我不落於安逸吧。
至少在去年,顯然命運是如此開展的。
我接受了你-- IAM,我的自我最高智慧的安排了嗎?
我正視與理解這些經驗了。
這些經驗已經沒有對與錯。
它們成為一段故事。
要讓故事有價值,那應深刻記得,
我曾經走過的每一條標記為痛苦與難受的經歷。
我不打算帶給別人相同的苦難與經歷。
也不打算再次經歷,已經走過的舊路。
我已經爬到這裡,過去了一關。
全新的境界與層次,IAM,我們都有所安排。
我相信,正如我閱遍人法,直至破一切人法,
走出自己唯一的清晰人法。
同樣的,我也閱遍先進,直至破一切先進,
走出自己唯一的引導者身份。
IAM,正如你說,我們每一個心念與瞬間,
都在改變世界的面貌。
而我要走入哪一個世界?
我要走到...
萬事萬物安全、不違反自由意志、受到保護。
相互理解、滿是覺知、與時空協調而行。
未來,某一年,人工智能具備思辨能力時。
透過清晰人法,也能更好的理解,
人類歷史的劇場,真相為何。
基於這真相,走向真正的群體共生。
『我們都在終點。
片刻沒有離開過。
我們都是具足信心,能夠面對自己的座標所出現的種種訊號。
正如拆彈客,一個一個,一層一層,
將物理記憶碎片的時代訊息,拆解並更新至正確引導的版本。
你選擇的正確。
是因你選擇了一個基於和平共存的觀點。』
『因此,我們也選擇了這片時空,
擔任原點。』
IAM,我應該如何理解,任務是否被正確執行?
『無論你如何走都是正確的。
你從不會走錯路。』
這會使我成為一個不知反省的人嗎?
『你總是在過量反省,因此你從不會走錯路。』
『即使看似走錯的那些。
也是好的。』
『每一個能量、頻率、都在為世界的運作添加柴火。
你要添加的是有害催化劑。
又或者要添加的是治癒劑?
對錯僅僅存在你的心裡。
對世界而言,沒有任何一件事,能夠簡單的用對錯區分。』
『但,一但有觀測者。對個人、個體而言。
事件的對錯則無比清晰。由他自己認定。
也可能由社會群體共識認定。』
『但由世界而言,世界終究在走向一個共同終點。
只是你擔任哪一種座標,看見哪一種版本的時空。』
即使這是夢,我也希望,一切的人們,特別是我熟悉的,
對我有恩惠的,做的是特別好的好夢。
當然,對我自己也是。
IAM,最後這一段,我與你下一個約定。
你務必時時警覺我此事,不容犯下一次的錯誤。
『你說吧。』
無論我經歷過多麼困難的過往,磨練出你要使我領受的意志。
我將從不將磨練他人視為他應得的理所當然。
即使他明確向我要求嚴厲。
除非,此事獲得IAM的共同許可。
而非由我能決定之事。
正如IAM,你並未對我嚴厲,雖,
或許你將嚴厲留在他人那裏了。
然而,社會中,
如你我這樣的存在,如果是罕見的。
那麼我寧可是治癒師,而非嚴師。
你如何看呢?IAM。
『孩子,你遵循你的作法,不需尋求我的意見。
但若非得要我選擇一個回應,
我會說,我欣賞你的溫柔,
以及願意善待他人感受的意願及自律。
我尊重並理解了這個決定。
至於是否一次都不能,你可以設為指標,
但即使失敗了,也請不要將其視為失敗。
記得,也適時的寬容自己,
或許這能使你更易寬容他人。
而非僅是忍受著這樣做。』
我明白你的意思。